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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北王府中世子妃与王妃的困境及新妇林思棠的大义

作者:余越越 返回目录


    *

    北王府红绸再次撤下,换上白幡,看怔了满府下人。

    世子妃王氏扶着腰连忙去了北王妃的翠竹居,“母妃。”

    北王妃人至中年,却依旧风韵犹存,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和善,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她右侧脸庞上有一两寸长的狰狞疤痕。

    “哎呦,你怎么来了,快慢些着,有什么事让下人通报一声就是,再不行,我去你那就是。”

    北王妃忙不迭起身,亲自扶住王氏,让人坐在了椅子上。

    “母妃,我是瞧见了这满院子白幡,忍不住担忧才过来看看。”

    “昨日不是都布置好了吗,怎么突然又换了,母妃…”

    许是有些着急,王氏说着,腹中便有些隐隐作痛,脸上不自觉流露出痛苦。

    “华儿,你怎么了,快,快传大夫。”北王妃脸都白了,握住王氏的手,眼圈发红。

    不一会儿,大夫就被请了过来,查看了脉象后说,“没什么大碍,是世子妃心情起落太大,动了胎气。”

    “那就好。”北王妃松了口气,忙吩咐下人去熬安胎药。

    “华儿,府上都有母妃操心,你当务之急,是要护好孩子与你自己的身子,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可让我如何同墨儿交代。”

    “母妃。”

    婆媳二人握着手,不禁泪水涟涟。

    “母妃,北王府本就颇受忌惮,此桩婚乃皇上所赐,若我们办的不好,朝廷定又要抓住由头对北王府不利。”

    “夫君已然故去,可我们这些活着的人还要继续活下去,万不要因为一时悲痛而失了分寸。”

    夫君走了,可她还是北王府的世子妃,便当挑起责任,作出表率。

    “若是夫君看到我们如此,定会心中不安,责怪我们不顾大局。”

    “华儿,你让母妃好生心疼你啊。”北王妃搂住王氏,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

    北王爷如今还在军中,以震慑南齐大军,稳固军心,于北王府鞭长莫及,所以如今北王府,除了北辰砚,就只余她们两个女主子能当事。

    “北王府身负数千条性命,我们不能冲动行事,鲁莽不计后果!”

    北王妃点了点头,大局当前,北王府确实没有鲁莽的资本。

    “去,将管事的叫过来。”北王妃拉着王氏坐到了身边。

    “那些事并不是我交代的,想来应是砚儿的意思。”

    王氏怔了怔,“二弟从不是如此鲁莽之人!”

    “许是丧兄之痛,令他心中悲愤吧。”

    长子是个稳重性子,同王爷很像,深明大义,对朝廷赤胆忠心,爱民如子。

    而幼子,则全然不同。

    他从生下来,就冷情淡漠,从没那些身为人臣的理念与束缚,若非此番王爷阻拦,他怕已拥兵自重,同朝廷翻脸了。

    砚儿行事一向张狂,虽不鲁莽,却亦不会顾及朝廷颜面。

    不一会儿,管事的就被请了进来,拱手行礼,“王妃,世子妃。”

    北王妃摆了摆手,问,“外面是怎么一回事?”

    “都是二公子的吩咐,老奴只是奉命行事。”

    管家垂着头,但明显语调松快。

    “唉,他糊涂啊,王爷不在,是没人能管的了他了不成。”

    “还不去将他给我叫过来。”北王妃气道。

    她对那劳什子林家姑娘一样没什么好感,可那姑娘代表的不只是她自己,怠慢她,就是怠慢圣意。

    届时言官随便一个折子,就能治北王府一个不敬之罪。

    北王妃身边丫鬟凝香立即去请了,管家则立在一旁等着。

    “王妃。”管家犹疑片刻才禀报,“有件事,奴才觉得还是要禀报您知晓为好。”

    “二公子前些日子命绣房赶制了一套白色婚服,今一早,玄枫就取走送去老宅了。”

    “荒唐。”北王妃脸都青了。

    哪有大婚穿白色婚服的,岂不是打皇上的脸吗?

    管家垂头不语,他倒是觉得二公子此行很好,王爷同世子固步自封,如履薄冰数年,却依旧不曾得到朝廷半点信任,倒不如豁出去,让朝廷知晓北王府亦不是好惹的。

    而北王府手掌军权,又远离皇城,朝廷便是要做什么,亦是鞭长莫及。

    只是他终究只是一个下人,虽同王爷有几分交情,受北王府敬重,但于这些大事上,却不能多嘴。

    北王妃气恼非常,等了有一刻钟,珠帘才被挑起,一身形颀长的男子走了进来。

    “母妃,您寻我?”

    北辰砚一袭暗色锦袍,腰束玉带,宽肩窄腰,如松如柏,而那清隽的面容却如冷玉一般,透着冷淡沉郁。

    那张脸同长子有七八分像,而性子,却是南辕北辙。

    以往,北王妃对这个幼子确是更上心些,只是他性子冷,情感内敛,不爱同她亲热。

    “院子里是怎么回事?你是疯了不成?如此紧要关头,还非要同朝廷作对?”

    北辰砚皱了皱眉,沉默片刻才说,“院中白幡并非我的意思,而是…她的意思。”

    “她?”北王妃一时没有理解这个她是指谁。

    “林家大姑娘。”

    北王妃怔住,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世子妃王氏接口,“二弟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二弟妹的意思?”

    北辰砚点了点头,将林思棠原话,又稍加了一些措辞说了一遍,“我只是顺水推舟,应了她的请求罢了。”

    “世上怎会有如此女子。”北王妃低声呢喃。

    大婚一辈子只此一次,她竟会提出如此要求,任是男子,只怕也不会有此胸襟!

    王氏,“二弟妹主动提出,那就代表着皇上,是皇上仁慈爱民,才会如此,那一切就都怪罪不到北王府头上。”

    如此一来,他们就不用忍着剜心之痛笑脸相迎。

    “二弟,那个姑娘…”

    “没见过。”北辰砚语气冷淡。

    “那…那件白色婚服是怎么回事?”北王妃问。

    北辰砚眉头皱了皱,冷沉的目光往一旁管家身上瞟了一眼。

    管家立即眼观鼻,鼻观心,深深垂头。

    “是我提早备下的,只是没来得及开口,那姑娘就先我一步提了出来。”

    北王妃点了点头,攥着帕子坐回了椅子上,“我以为皇城姑娘娇生惯养,又是奉旨成婚,定会骄横狂傲,不曾想,竟有如此心善细腻,心胸宽广之人。”

    “此乃我北王府之福啊!”

    这算是北王府最近以来唯一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了。

    王氏心中感激欣慰,“越是如此,我们越不可亏待了她才是。”

    北王妃点了点头,忙吩咐管家赶紧操办,即便不挂红鸣金,那也要隆重些才好,不能太委屈了那姑娘。

    一时间,所有人都忘了林思棠许是带着皇帝密令,为监视北王府而来。

    都一心感激着她的深明大义,通透豁达。

    北王妃,“砚儿,母妃知你心中有怨气,可那姑娘不过是个被牵扯其中的无辜之人,你莫将气撒到她身上,便是没有情意,也要好生相待。”

    “桃李年华,背井离乡,终生都被算计成了筹码,已经够可怜了,我北王府男儿,绝不能做欺辱弱女子的卑劣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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