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首尔微凉 返回目录
只是可惜了自己的初吻啊,居然就这么给了一个心里有别兽的雌性。
真是越想越亏!越想越气!
“老子~@草^$&*(#!”
邦德有些烦躁的扒拉着耳朵骂了句脏话,脱了衣服去洗澡。
他壁垒分明的腹肌映在水汽弥漫的镜子里,一厘一寸都充满了密实的爆发力。冰冷的水流顺着他修长结实的双腿小溪般流下,虚晃而过的资本实打实的足,因为没有得到应有的满足,
邦德喉结微滚仰起头,脑子里不停的播放着雌性唇齿微张和他讨酒喝的样子……
长眉微蹙咒骂一声,
·
寒栖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格外沉,一天一夜后才悠悠转醒。
天花板照例在疯狂的旋转,世界是黑白色的,四周包括墙壁在内的事物全都在不停的向着自己挤压。
寒栖头痛恶心特别想吐,当时喝酒的时候有多畅快,现在就有多难受。
宿醉后的后遗症尤以头痛最为明显。
寒栖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要炸了,胃里火烧火燎,和心口闷痛一起一伏的换着班的折磨着他,让他乱成一团的神经一刻都不得安宁。
真的好想死啊……
怎么才能死?才能得到彻底的解脱呢?
屋里空落落的没有任何可以自伤的工具,手上戴着电磁手铐,嘴上戴着防咬齿套,就算他屏住呼吸想要窒息而亡,候在一旁的医护机器也会立刻过来阻止他。
万分痛苦的寒栖忍住想要溢出口的呻吟,努力爬起身,想要去找酒喝,奈何刚下床,就“噗通~”跌倒在了地上。
屋外……
已经伤好痊愈、来找邦德拿礼物的斯辰扒拉一下自己的雪白兔耳,好奇什么东西发出的声音啊?
难道自家三哥背着家里兽屋藏娇,偷偷养雌性了?
不能吧~
他偷偷扫一眼正和部下说着什么的邦德,后蹄一蹦直接一个漂亮的闪跳,一把推开门把兔头探了进去。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垂耳兔探着脑袋还没来得及看到什么,就被甩着尾巴的兽人从后拎着耳朵一把提了起来。
“呀~疼疼疼疼疼!”
斯辰双脚离地,两只白绒绒的长长兔耳朵被一只遒劲有力的手死死攥住,拎麻袋似的提了起来。疼的他忙双手上举抱住胆敢碰他耳朵的那只铁腕,非常识时务的投降道:
“三哥我错了~我错了~你快放开!痛死了~”
邦德带上门,将手里的兔崽子扔到客厅的沙发上,居高临下轻斥道:“越来越没规矩了,哥哥家,就可以随便乱闯了?”
斯辰揉耳朵的手一顿,跳起来就指着邦德开始大叫:
“好啊!三哥你偷偷在屋里藏人!你有雌性了对不对?我就说嘛,平白无故你干嘛这么紧张!果然被我猜对了!”
他说着又要跑去客房看:“我倒要看看他长什么样,居然能入得了你的法眼。”再次被扔回到了沙发上。
话说邦德最受不了叽叽喳喳吵闹个不停的雌性了。
这要换了别人,他一定两爪子呼上去让他闭嘴。但偏偏,这嗓音尖利快要把他吵聋的兔子是自己的亲弟弟。
哎~
邦德揉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心里默念几遍亲弟弟不能呼,然后对着上蹿下跳的兔崽子就一句话:
“还想不想要礼物了?”
“……”斯辰立马闭嘴,一手用耳朵捂住嘴巴,一手伸向邦德,用一双如红宝石般水汪汪的大眼睛十分期待的看着他,就差给他摇尾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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