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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薄荆州、沈晚辞与江娅竹在薄家别墅的纠葛

作者:淮苼 返回目录


    这话说的隐晦,但江娅竹一下就听懂了,毕竟那碗十全大补汤是她寻名医开的,效果肯定不错。

    她冷冰冰的脸瞬间扬起笑容,但嘴里还是责备着:“你是毛头小子吗?不知道轻一点?快去买吧,算了,把晚辞也带上,不行就去医院看看,万一发炎可就麻烦了。”

    薄荆州:……

    最终在江娅竹殷切的目光下,他给沈晚辞打了电话,让她立刻换衣服下楼。

    听着语气不对,沈晚辞还以为发生什么事,忙穿上衣服就跑下来。

    不想看到的就是薄荆州和江娅竹面对面站着。

    男人低沉的声音异常淡漠:“你不舒服,跟我一起去买药。”

    沈晚辞:她什么时候不舒服?

    她又看了眼江娅竹,懂了,原来是被抓包拿她当挡箭牌呢!

    她不客气的朝着薄荆州翻了个白眼,不愧是狗!

    江娅竹完全没有注意到两人之间的暗涛汹涌,她现在满心都是喜悦,又注意到沈晚辞穿着的紧身牛仔裤,忙说:“回去换条宽松的裤子,穿这么紧不利于伤口恢复,现在天气热,捂着容易感染。”

    “妈,您在说……”

    说什么呢?

    等等,她想知道她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薄荆州却伸手将她拉过来,沈晚辞没站稳一下撞进他的怀里,被男人给揽住腰身,“我们先走了,您早点休息。”

    江娅竹瞪了他一眼,“晚辞都受伤了,你怎么还这么粗暴?要是家庭医生是女的,我早就打电话让他来看看了,还用得着你?”

    “恩。”薄荆州应得很随意,而沈晚辞全程不在状态,被他揽着腰带着往外走时也忘了要反抗。

    “等等,”江娅竹想起重要的东西,匆匆去了厨房,回来时手里拎着一包中药材,“效果不错你们就带回去,平时没事让佣人炖汤里,每晚喝一碗。”

    薄荆州唇角抿起,“留着给爸喝吧。”

    江娅竹非常直接,“你爸用不着喝这个。”

    沈晚辞:“……”

    是不喝就很厉害,还是喝了也挽救不了?

    这是她一个晚辈能听的吗?

    见薄荆州不接,江娅竹直接将药包塞给沈晚辞,“快去吧,不能只买药,赶紧去医院看看。”

    一路出了薄家别墅,直到坐上车沈晚辞才有了说话的机会,“你跟妈到底说了什么?”

    对于这个话题,薄荆州不想继续。

    他看了眼还被她抱在怀里的药,眉梢一挑,语气凉薄又带着印骨子里的嘲讽:“怎么?还真准备带回去,每晚熬一碗给我喝?”

    沈晚辞怔然一瞬,随即像扔垃圾一般将药扔去后座,不忘补刀:“所以说,还是母亲最了解儿子,知道你不行,连药都给你准备好了。”

    “不行?”薄荆州单手开着车,玩味的咀嚼着这两个字,他又瞥一眼沈晚辞,“那第一次,是谁被我弄的去医院缝针躺了好几天?”

    沈晚辞看着他,眼里反而闪过几分怜悯,“你就没想过,我去缝针可能不是因为你多厉害,而是因为你技术差?你有瞧见哪个女人经历完第一次就去医院缝针的吗?这么独特的例子,你怎么就不知道反省一下自己?”

    薄荆州眯起眼睛,脸上的不悦和阴沉浓得几乎要渗出来,他猛的踩下刹车——

    “滚下去!”

    这里到了主干道,打车很方便,沈晚辞估摸着他是要赶去医院看简维宁,她才不想去医院看人秀恩爱。

    她没有犹豫,昂首挺胸的推开车门,大步走下车。

    伴随着车子一声巨大的轰鸣声,卷起的尘土扑了她一脸。

    沈晚辞冲着已经汇入车流中的车子喊道:“这么迫不及待,她是死了让你去给她收尸吗?”

    回应她的,只有安静。

    再后来,沈晚辞就站在路边等出租,可等着等着,来的却是一辆黑色的宾利,稳稳停在了她的面前。

    江叔从车上走下来,毕恭毕敬的说道:“少夫人,少爷让我送您回去。”

    沈晚辞理解的言下之意:他虽然把你丢下了,但是安排了善后。

    她才不会跟自己过不去,直接上了车,车上她总在报复的想着,如果把离婚的事公之于众,以薄荆州那样好面子的人,肯定得气死!

    但这个时候惹恼他,得不偿失。

    反正只有三个月九十天,忍忍就过了。

    但通过今晚的事,她觉得以简维宁的性子,既然人都回国了,肯定等不了三个月。

    ……

    深夜的医院。

    薄荆州刚到病房门口,就听到简维宁在训斥她的经纪人陶清宜:“你拿着我发的工资,就应该听我的,谁让你自作主张给荆州打电话的?”

    陶清宜态度也是强硬,半步不让:“维宁,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伤成这样还不听劝告偷偷练舞,我劝不住你,医生也劝不住你,我只能给薄总打电话。”

    “那是我自己的事,他都结婚了,你不该再为我的事去打扰他,让他难做。”这话虽然冷漠,但听着却很委屈,最后一个字的尾音透着颤意,任谁听了都会心生爱怜。

    “你当初会远走国外,是因为你的家世不被薄夫人认可,你就该告诉他而不是自己默默承受,你想当上世界级舞蹈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能与他比肩,可他呢,他在国内却跟别人结……”

    后面的话没说了,因为薄荆州进来了。

    陶清宜硬硬转了声音:“薄总。”

    她看了眼病床上的简维宁,“你看看维宁腿上的伤吧,我先出去了。”

    等人出去后,薄荆州走到病床前,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把裤管撩起来,我看看你的伤口。”

    简维宁昨天从舞台上摔下来时,小腿被划出一道很长的口子,缝了十几针。

    此刻她没有这么做,只是摇头否认:“你别听清宜胡说,她是心疼我,故意夸张……”

    薄荆州却打断她的话,表情看不出不对,但字里行间却能感觉到他的不耐烦:“撩起来。”

    简维宁咬了咬唇,见他态度坚决,只好将裤管撩起来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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