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她在校舍前对我的训斥与我的抉择

    她在校舍的门前拦住了我们，背对着其中一扇门，我深深地意识到木头比周围的石墙要薄得多。她直接踢穿我的小身体，用碎片喷我的同学的画面在我脑海中闪过。

    她还是骂了一声，所以我没有抬头看她的脸。我只看到她的手放在臀部上，手套是纯灰色的。她对我逃学的讲课音量恰到好处，以至于隔着门都听不到，但仍然构成了我的全部感知。

    “你不想有一天做点什么吗？”“花朵不需要教训或你的帮助;他们自己创造。这是他们的本性。你能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杀死他们，试图向其他人展示他们所创造的东西。没有教训，像你这样的小混蛋不会知道哪条路是向上的。我有一半的心思......”

    她走了，热气在我的脸颊上闷烧。我不敢纠正她，但她的想法是错误的。我不想让自己有所作为，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成年。我一直想让一些东西成为我自己。我想成为某人的艺术品，或者他们的交易工具，安全地保存在他们的收藏中，并定期展示或使用。

    一个方程式是从智力的羊毛中梳理出来的，就像来自想象的诗歌一样。想到我的行为、我的成就，甚至我的伤疤可能是某个更强大的人的诗句，这对我来说是一个最令人振奋的幻想。毫无疑问，这就是一些人如何看待他们的一个或多个神。对我来说，这就是我看待他人的方式。一旦我确定我不会被误操作，我就会欢迎他们的影响。

    也许她感觉到了这一点;在我小学生发际线的弯曲处几乎看不出来。在某个时候，她的语气发生了变化。

    “但是，如果你要做出自己的决定，你必须是做出决定的人。如果你没有动力，我就对着一堵砖墙大喊大叫。所以继续吧，决定吧。我已经说了我该说的话。然后她转身走开了，回到了真正算作她家人的人身边。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只是站在那里，热乎乎的，略带羞愧，像蜡烛一样融化。如果我的滴落不断从我的两侧滑落，就不可能做出决定。最终，课程结束了，我的同龄人被放了出去。他们在我身后的力量让我开始走路，我假装自己也刚刚被释放了。

    我做了决定吗？还是我一辈子都在推迟它？选择留在教室外和留在那里犹豫不决似乎无法区分。这个问题是否仍然悬而未决，很快就会变得无关紧要，因为当我自愿走出那辆车时，它已经关闭了，并被一个热蜡吻封住了。

    现在我们已经检查了她的皮毛，不知何故在这个过程中检查了我自己的大部分，但仍然没有找到那个被炸毁的年份或地点来在地图上放置我的图钉，是时候告诉你她的真实外貌了。当我拿着羽毛笔时，每个特征都可以填满一卷，但我会尽量保持简短，即使我的左手必须拍打我的右手，以防止它同等程度地抚摸她的自我和她的修辞剪影。

    她赤褐色的头发剪得如此之短，以至于让人产生怀疑，仿佛她打算在不久的将来将自己伪装成一个男人，考虑到她散发出一种咄咄逼人的掠夺性女性气质，我确信这个计划永远不会奏效。尽管她的大部分头上没有一根头发超过一英寸，但她的耳朵前有两簇行为不端的头发像倒置的火焰一样挂在她的耳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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